“别别别,恩公什么的已经很夸张了,我其实也没做什么,圣人就更过分了。” 陆景摇头,他整理了一下目前已经收集到的信息,又问道,“之前在酒楼,是你控制了解连铖的身体?那你的行为是不是……有什么约束?” “恩公果然目光如炬。”男人赞道,“我其实早就已经死了,附着在那本秘籍上的只是一缕残念罢了,我靠着一口不甘之气留存人间,所行之事必然也只和心中的不甘有关。 “也就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