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一点半,距离纽约飞上海航班起飞还有一个钟头二十分,康桥坐在指定位置上,看着电子表不断变换的时间数字发呆。 一点三十五分,那位被派遣前来确认讯息的纽约警察问康桥要不要咖啡。 “谢谢。”她现在的确需要一杯咖啡来提高自己的精神。 一切,也许是她想多了,是她心眼多,是她做贼心虚。 霍莲煾不出现并不代表什么,也许他觉得这样也不错,她在上海,他在纽约,他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