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病房布置得极为的雅致,她左腿打着石膏,从电子钟表上判断,这一觉康桥已经睡了有四十几个小时时间。 康桥半靠在床上,霍莲煾抱着胳膊站在床前,一副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的模样,开门见山: “没有患难见真情这回事,我还是我,你还是我所讨厌的女人的女儿。”顿了顿,加重语气:“但是,一码事归一码事,我承认这次做得事情比较过分一点,但你得理解我,你妈妈那个晚上的行为真的把我惹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