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温玉清自己怎么想,他要真想做过一场,那这事儿就难了,他如果忍气吞声这一次的话,这事儿就好办多了。 “攸宁,这温博士什么态度?” “温博士有些文人意气,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又不能自证清白,就想着跟古人学,挂冠而去,但是呢,他这一走,通敌卖国的罪名可就坐实了,你要是没犯错,你辞官不做干什么?”罗耀道,“这身后之名,谁都是爱惜的,不想着死后还留一个污点在世上。” 罗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