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内,两母女相对而坐,江琳还在抽泣,江母则眼睛红肿,显然是哭过。 “人走了,说什么了?”见到丈夫进来,江母站起身来,问道。 “走了,什么也没有说。” “没说,这到底怎么回事儿,军统劫持了我女儿,又把她送回来,这是干什么?” “你以为劫持琳儿的人是军统?” “难道不是?”江母傻眼了。 “当然不是,这些年,我是由着你惯着她,都把她宠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