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站台,就吸引了众多的目光,毕竟在这样一个边陲城市,西方人的面孔还是很新鲜的。 “请问那位是罗组长。”两名身穿灰布中山装的年轻人一路小跑过来,走到五人跟前询问一声。 “我就是,你们是?”罗耀问道。 “我们是军事委员会西南运输处的,奉命来接罗组长一行!”其中一名年长的小平头解释一声,并解开外衣,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本蓝色证件递过来。 罗耀接过来,看了一下证件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