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 这就好像必须把不适宜播种的种子贴上标签,封存在储藏室的角落,然后静待春风和适宜的土壤。 秘密这种东西,大抵如此,并非不能说,而是始终没有到达那样恰当的时机,他真的太了解这种感觉了。 就像方才,他与刑从连的对话,到他说完关于喝酒的问题后,就很自然地结束了。 而刑从连也并未就是否会请客这件事做出任何表态,意思是他在那之后,不仅没有回答好或者不好,甚至连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