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很难受吗?”夏雷关切地道。 “嗯,不。”宁静的回答很含糊。都怪夏雷的那双手,还有他的细致入微的关怀让她乱了分寸。 宁静的模棱两可的回答加深了夏雷的担忧,他的心里也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,“不知道我的左眼的能力能不能看清楚她肚子里面的情况,找到她的病灶呢?如果病情严重的话,我就必须得送她去医院了,不管她同意不同意。” 视线要穿透一个人的身体远比透视一个人的衣服要困难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