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点反应不过来,鼻前只带过一阵淡檀的气息,他整个已压下来,手一捞,便将她两手固在枕后,没有一丝征兆。她有些吃不准他的心思,委屈、恼怒、心疼,都有之,堵得她又慌又乱,她想把话说清楚,但方才张嘴,他另只手已捂了她嘴,昏暗帐中,她哑哑的声音从他掌中逸出,他迅速放了她两手,手探进她衣衫里——他双眼似是一潭古水,透着千岁冷漠,又似簇着火苗,要将她焚熔殆尽,她于是顿时软了…… 胡天胡地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