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他会说那种话,你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,宫中有能耐在食物里下药的还真没有多少人,其中包括你的心腹萧司膳!连玉亡母故居的士兵、宫中大牢的狱卒,都是你那心腹令人做的,而这出于何人的命令还用说吗!” 那一身黄袍的男人,那素日里温润得如同三月春风的男人,此刻居高临下,猩红着眼逼视着她,眸中闪烁着让人骇怕的杀气和寒芒糌。 他们之间……他与她怄气过,冷战过,但他到底宠她、爱她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