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程一下一下拍着手，只是他心里的纠结，却像是一团烂抹布梗在咽喉。程江山需要极大的毅力，才能阻止自己不要发作出来，他也没有资格发作。

能够走到今天的位子不止因为有程家在后面，更因为程江山足够聪明。他知道安守本分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上下尊卑，所以他才不会像邓某人那样跳出来。

可是真的很痛啊！不是那种被打脸的痛，而是那种憋在闷罐里无法呼吸，憋到内脏受伤的痛！让人窒息的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