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晷的身体,正是这灰色雾气瞬间让河伯的小船腐朽崩坏。 不等河伯站起身来,烛龙晷右手五指已经扣在了河伯的脖颈上,冰冷犹如铁棍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河伯的颈骨缝隙中,可怕的力量差点抓碎河伯的脖子,让他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丝毫。 “小娃娃打架,我们做大人的,就不要掺合了,是不是啊,老水鬼?”烛龙晷的脖子拉得长长的,满是皱纹的老脸凑到河伯耳朵边,黑漆漆的嘴里不断喷出一道道死气浓郁的寒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