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往死在了极为可笑的弱小之物上。

比如北欧神话里的光神巴德尔，世间万物都无法伤害他，更不能杀死他。但是他最后却死在了，看似无比弱小，更不被注视的槲寄生下。

“面对未知，我必须保持警惕和敬畏，无论我的对手看起来有多么不起眼和渺小。”楚河这样警告着自己，并且将这写入了他的信条之中。

对于这种能量虚实的转换，楚河还有更多需要研究的。

所以他继续闭关，开始不断钻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