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李炎手一抖,霍然起身,将整个棋盘全部扫乱。 棋子噼里啪啦的掉落一地。 “朕是天子,受命于天。尔等不尊王化,便是逆天,难道就不怕受天而诛么?”李炎白着脸,朗声质问,看似气势十足,实则是心生恐惧,已经到了动摇崩溃的前夕。 恐惧到了极致,便是愤怒。 老僧淡然自若的坐在那里,不动不摇,如同嵩山深林里的老松,扎根山岩深处,任由东西南北风。 李炎粗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