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家远远不如柳家也就是了,父亲的锐利也磨到没棱角。 心里的不痛快让陆长荣支支吾吾,虽然他还不知道父亲要说什么。他只知道这会儿顶顶瞧不起自己父亲不是吗? “父亲要说什么?我刚下学,做功课呢。” 陆中修没有多想,反而有了欣慰:“是啊,这夜巡越弄越成正事一桩,镇南王重视,皇上也重视。你早早写完,晚饭后就好出门去。” 陆长荣愀然不乐:“下雪冷呢,身子骨儿发寒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