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好意,你打的什么主意?”梁山王直勾勾盯着他。 长平郡王认真又下一礼,把心事和盘托出:“自我少年入军中,数十年弹指一挥间,年老伤病,不能再侍候王爷,膝下犬子虽不堪,已侍候王爷也有二十年以上,容我卸了差使,以后给他当个老慕僚吧。” 原来是这件。 梁山王长长出一口气,暗暗又出了心头一口提防之气。这口气自他接过老王帅位开始就存在心底,历年有增也有减,直到此时此刻,长平郡王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