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手中的不是藤蔓,土黄色似老枯枝的东西,是根绳索。 绳索不会凭空掉下来,只能是上面有人。再说他也看到上面的人是谁,浓绿树叶里一张嘲笑的黑脸儿,那不是难缠的战哥? 执瑜执璞把他吊上粗大树枝,钟南抱着树身长长吸一口气:“小命还在,多谢多谢。” 明明是谢大家,萧战独自回他话:“客气倒不必,等到安全地方给我磕几个头就行。” 沈沐麟嗤之以鼻:“拉他上来的又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