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起来,张大学士更是睡不着,披衣在床上坐着。 他的家人道:“老爷,您不习武不寒窗,这个时辰也没有公文书信到来,再睡会儿吧。” 他不说还好,说到书信的时候,张大学士又有怒容,想到他的信还没有写好。 走到桌前,见砚台里墨凝寒香,把家人新倒的热水淋上去,墨汁味儿散开来,像瞬间爆开的烟花,把张大学士经过一夜强压下的痛苦,又一次惊醒。 大学士提起笔,还是心中有千言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