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没有。” 欧阳保憋着气:“我是说这事古怪,就算是姐姐下的,还没有害到人,姐姐就落马。” 他涨红面庞:“还有父亲和你谋官,官职眼看要到手,父亲疯了,让绳捆着的人半夜也能跑走落水身亡。” 欧阳住皱眉:“二弟,绳子我反复检查,还送来给你看,不是刀割的一看便知。” “还有几年前对袁家的孩子下手,”欧阳保恼怒上来:“他没有事,我却成了残废。”握住兄长的手,沉痛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