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寿带着皇帝过来的时候,宫宴已过一半。她和太子在这里插科打浑有小半个时辰,互相使个眼色,都觉得差不多可以就寝。 鉴于这是头一次的撮合,又看得出来皇后对皇帝薄情还有恨,存在心里没有抒发,心情就怎么也提不上来,加寿和太子并不敢让他们多说话。以至于出来以后,在宫门停下脚步。 细柳般的眉头尖尖颦起,加寿唤一声太子哥哥,不无担心地问他:“皇上等下会不会离开?” 上方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