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往袁训面上看,似乎这样就会有答案:“你这亲事是怎么定下的?” “他爹逼迫而成。”袁训把面庞埋在宝珠肩头笑。 “还有儿子们,在舅父府上一定是头一份儿,过个年一定让惯坏。”宝珠嘟囔。 袁训抬眸,从她白净肌肤旁望过来:“你是在说舅父不好?” “不是,是想说儿子们让惯得了不得,是不是就能把舅父接过来。”宝珠这才发现他离得很近,把他轻推一下:“要睡了,只是纠缠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