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我不去。” 怕他走了,柳至的父亲走来握住马缰,觑着儿子表情,半吐半露:“丞相的意思,找一家没和袁训撕破脸的亲戚,去他家贺喜。我在他面前举荐了你。” 衣衫飘动,柳至马也不要了,跳下来就要离开。 “哎,都说中宫娘娘和太子皆在那里呢,” 柳至拔腿就跑,北风中只甩下两个字:“不去!” 背后,他的父亲很是不解:“这孩子,不是总说待处人时且处人,这一回真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