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并没有因可以管家而得意忘形。她谨慎又和气地对姨娘们看看,把她们也拉扯进来。 家嘛,都有份儿。 姨娘们以前是瞧不起她的,今年对她稍有敬重,也是因为怕宝珠见到又要说话,和国公虽没有明立规矩,其实已然不许府上再和以前那样。 这样的敬重,都不是当事人自己挣来的,不是自己挣的就不值钱,随时可有,也随时可无。 但今天国公夫人的话,在姨娘们心中增添只针对她的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