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有要事,我也为舅父回来。”袁训安详地回答他:“此系机密,不可过问。” 陈留郡王明知道是这样,可听到他亲口说出“机密”二字,还是气得跳了起来,面如锅底:“我也不能说?” “不能!”袁训轻轻地笑着,眸子明亮的还像小时候一样,但小时候内中蕴含的满是求知好奇,现在却有一些陈留郡王也看不懂的东西在。 陈留郡王让他气了一个倒仰,脸拉得快要下大雨。他手踞书案好似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