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观灯,她深深的眷恋上他。 再为袁训拭了拭额角,宝珠悄悄地道:“今年还去看灯吗?如果看灯,还会一样的护着宝珠吧?可话又说回来了,你不护着宝珠,又护着谁呢?宝珠的心里只有你,你也要一直一直的只有宝珠才好,” 她没有注意到手下的面容上,那嘴角弯了弯,然后鼾声依就。 酒后,本就容易有鼾声的吧? 车内的私语呢哝继续。 “以前不愿意到京里来,那时真没有想到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