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开红绫被,把宝珠先盖住,自己解了袍子在她身边躺下来。 又有酒,又有红烛带喜在眉前晃,又邪火还在,可怎么能睡得着? 袁训一恼重新坐起,穿着雪白里衣在地上走了几步还是不解恨,一仰脖子,把桌子上茶水全喝了,喝完啧嘴犹有不甘:“这茶怎么不是凉的?” 又恍然大悟:“如今有了红花这个丫头,这茶她照看的不错。可是,真可恨。你家姑娘睡得起不来,你家姑爷我今夜没有凉水可过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