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条状时,宝珠想到一件事。 观灯节那天,袁训护住她,他身量儿高,下巴压在她的额头上,虽没有直接肌肤相接,却彼此气息可以闻到,在别人眼中,和自己的心里,都算是肌肤已相接。 当时事急,自然从权。宝珠又才起相思,没想太远。现在想想,袁表兄从来到以后,就没表示有意,而走时更是不说,匆忙在自己进京第二天就长辈上门,当天定亲,莫非表兄他在怜惜自己,他在做负责任的事? 他怕自己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