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知道你辛苦,二爷死了二奶奶要改嫁,老太太都守着,她有什么道理要走呢?” “就是,又不是少她饭吃!脑子晕了的,改嫁的二婚头有什么好!”安老太太是在责骂,却笑容满面,笑中带着得色。 火炭上的茶水“啵啵”的响了,智通起身添上茶,一举一动无不安然宁和。茶香中,她的行动中,安老太太的心似在温水中浸过,话就更多出来。 “三房的嫁妆都有单子,老大老二老三去了以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