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真是再伶俐的口齿都结巴了。 她很想一巴掌推开夏景行,但鉴于方才让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,心虚之极,竟然破天荒的咬牙任由他将半个身子堂而皇之的倚靠在自己的身上,虽是他靠着她,但男子身体伟岸,她身形纤细,倒好似夏景行懒懒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一般。他尚有余力回头与寒向荣客气:“家里客房在哪里,二表哥定然知道的,我喝多了酒,脚下不稳,就不送二表哥了,烦二表哥自己过去休息吧,我也要与娘子回房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