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令人脸红耳热。 只见灯火通明的屋舍,一张大大的床榻摆在中央,床榻之上,是一对男女。 女人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,仿佛浑身的骨头都已酥了,浑身香汗淋漓,浑身没有一片衣料,只有一件扯坏的红色纱衣拖在床边。 她的身子像一条白羊,一匹绸缎。 白生生。 滑腻腻。 她眼神柔媚,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。 但余越却能够感应得出,她的气已经非常的虚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