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浅羞不可抑,简直连路都不会走了。 纱衣穿在身上,简直跟没穿一样。 透明无遮,毫无私密。 真搞不懂那些女孩子为什么能穿着它来来去去,全都轻松自然、没有任何心理负担? 顾浅浅赤足走在微凉的地板上,老感觉有人在看自己。 她老感觉余越在看着自己,但却又不敢去看余越,因为一旦四目相对,岂非更是害羞尴尬? 她不回头地问余越:“现在去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