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居然哄骗到我们头上来了”裴聂怒道。 他年轻气盛,又没秦怀仁的胸襟,瞅了那纸片好一会儿,已经叫骂好了好几句,大抵是担心自己骑毛驴跑时摔跟头。 “要是咱们骑着骑着就散了,那还不摔成狗吃屎。” “万一那时咱们跑到半路上散架,距离并州遥远,又回不了颍城,天上还落雪,怎么捱过去。” “这杀千刀的老倌,他这是想要我们的命!” 裴聂囔囔数句,不乏愤怒,但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