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手捡了一根掉落的枯树枝,递给了裴聂。 “唉,谢谢啊!” 裴聂手指停了停,最终将那根枯枝接了过去。 他现在确实要这么一个支撑。 若杜构的术法下手再狠一点,他此时大概只能躺在地上,留着嘴里那点写遗嘱的力气。 “我原本以为自己在同龄人中已经无敌了,没想到在年岁更大者眼中不值一提。” 他囔囔了一句,心下也有了几分自知之明。 “但不挑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