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帆咧嘴,笑道:“我当时已经压抑了很久,在西伯利亚待了半个月,每天喝酒,无法下定决心,不知道接下去的人生该怎么走…… 我那天喝了很多酒后,就跟那个女人说,我的烦心事……她就问我,我是不是为了逃避什么,或者恐惧着什么,而在那边借酒浇愁地度日…… 我说是的,我问她,换做是她的话,遇到完全无法抉择的事情,该怎么选择?” 叶帆说到这里,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她嘲笑我,说我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