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没有动静,两次还是一样。 就在德妃不厌其烦地继续之时,她突然从缝隙中看到常贵妃面前的地砖颜色,似乎深了几分。 手上动作一顿,德妃有种兔死狐悲的难过。 “贵妃娘娘,这是陛下的旨意,您若是不接,便是抗旨不尊。” 安德海走下台阶,弯腰脑袋压得极低。 “五皇子殿下如今有王爷看着,体内毒素也清了不少。陛下的脾气您也知道,还是别执拗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