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法国的抵抗势力开始土崩瓦解,法兰西的力量被彻底拆分而无法形成合力。 法皇在色当投降了,巴赞在梅斯城投降了,巴黎的保皇党在围城战刚开始的时候就逃出城投降了。 整个法兰西的保皇党蠢蠢欲动,在全国各地进行串联,在教廷的配合下,这些保皇党乡绅们确实控制了绝大多数的农民。 整个国家唯一的希望就在巴黎和奥尔良了,南方兵团正不断的积蓄力量,而巴黎则陷入严重的内耗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