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给了他们一记耳光,成百上千的骑兵冲上冰面非但没有一块冰面破碎,这些骑兵速度甚至越来越快眨眼间就冲上的北岸的河堤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……”话还没有问完,只见迎面刀光一闪好大一颗头颅就被砍了下来。 一切不过就是肖乐天的疑兵之计罢了,他知道从瑷珲城一直往下游走,只要是适合大军渡河的冰面,早就被清军和义勇军还有民夫雕刻成了一块块的棋盘,整个冰层的受力结构遭到了破坏,过多的重量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