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阵阵剧痛,他连走路都有些困难,没走几步就痛出了一头汗,一瘸一拐地走到马路边,拦了辆车准备先回家。 他已经离路棉这么近了,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她。 这么一想,姜时晏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,只觉得脚踝更痛了,不用看就知道比刚出事那会儿肿得厉害。 他手撑在车窗边,柔和的晚风拂面而来,他的心却半点静不下来,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无奈。 这一路上他无数次问自己,路棉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