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欠——” 公西仇揉着痒意不止的鼻子。 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缓下来。 “这个时辰了,是谁念叨我?”公西仇端起浊酒灌了一大口,剑眉皱起。他在孝城当“俘虏”那几日,喝的酒都是最好的,没想到将舌头养刁,如今喝外头的酒总觉得不爽快。他将酒碗放下,吃口配酒菜,喃喃道,“想必不是阿来就是玛玛了……” 他正准备吃完回客房歇息。 靠窗食客的聊天勾起他的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