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在颈项处摁了许久,一点颤动也没感觉到。 他没有脉搏了。 萧婓以手撑地,艰难的站了起来,触目一片荒凉,让他只觉自己如今似在梦中。 这么多尸体,这么多雨,这是何等荒唐的事情。他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着,脑子里什么也没有,也不知道去哪儿,他只是想动动,然后证明自己还活着。 “九姑娘!” 耳朵敏锐的抓到一个稍带熟悉的声音,他向那方看去,那方的付清慕穿着祈灵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