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挺躺着,旁边一个婆子正用纱布沾了淡盐水,不停的往他嘴唇上滴水。 李兮进来,试了温度,翻开眼皮看了看,将男子两只手腕上包着的纱布去掉两层,轻轻按上去,凝神诊脉。 “怎么样?”乔掌柜几乎屏着气看李兮诊好脉,急忙问道。 “没什么事。”李兮语气轻松,侧头看着男子,男子的伤都在颈部以下,连手掌和脚掌上都有,奇怪的是,脖子和脸上却干干净净,一点伤也没有。 男子一张脸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