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意: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,我也不是很好奇。” 才怪,潇知情心里好奇的要死,但是潇知情不会去问什么,戳人家伤疤这件事情潇知情可做不出来,更别说这个人还是尉迟邵一了。 尉迟邵一沉默了一阵,手指头轻轻的抚摸着那条锈迹斑斑的小狗链子:“那条狗是我唯一养过的一只狗,是我父亲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。” 事情要回溯到很久很久以前,当时的尉迟邵一才刚刚满十岁,正是需要父爱母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