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救,不能救的,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。 ………… 不知不觉,夜已深沉。 一轮飞镜挂在天边,小小的鱼山庇于其下。碧琉璃精舍那边并无声息,似乎都已睡去,后院就更为安静。 白云生真的很能坐,几个小时都一动不动,那柄古朴长剑就放在膝上,剑锋三尺三,净重六斤四两,为派中历代相传。 顾玙躺在阁顶,似睡未睡。 “沙沙!” “哗啦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