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哥!” 女人披头散发,手脚并用的爬上床,吓得脑袋空空,一个劲的问:“你怎么了?怎么了?” “啊!” “啊啊!” 贺天已经疼的快昏过去,哪里听得到,只觉那根东西快要胀裂,一股难以忍受的痛感从下体奔涌到全身,所有的神经都在疯狂跳动。 “天哥!” “天哥!” 女人又喊了两声,也不敢伸手去碰,呆了片刻,才猛地想起来,拿起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