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干!” 南哥倒满酒,端起酒杯,不管钟晓飞喝不喝,他咕咚一口先干了。 钟晓飞也只能干了,放下酒杯,忍着喉咙间的热辣,问:“南哥,到底出了什么事了?” “没事。” 南哥倒上酒,再一次的端起酒杯:“干!” 一连干了三个大杯,钟晓飞喝不下去了。 他的酒量本来就一般,喝白酒也就是五两左右,他和南哥连续的干了三杯,一瓶高度白酒,已经见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