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他忽然的没有了尊敬。 难道他铁了心要离开南哥,自立门户了吗? 陈墨有点生气。 钟晓飞却很冷静,虽然他心里很有滋味,但脸上还是带着笑,放下手里的报纸:“好啊。”转头和陈墨的目光对视了一下,然后跟着那个兄弟上楼。 足疗店的二楼是很多的单间,一格一格的,灯光也比较灰暗,脚下是木地板,踩着有点软,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的味道,几个足疗女从旁边的房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