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胡颜怕痒,最怕别人碰她的脚心。若是捏着不动,尚能忍受三分。一旦被揉捏,她实在难以控制自己。她轻轻咳了一声,抽了抽腿,示意花青染放手。 花青染非但不放,且干脆放下左手的酒杯,用两只手一起把玩起欢颜的右脚。 胡颜那隐忍的表情变得痛苦。身子扭来扭去,无法安生。 燕凡尘询问道:“宝宝,你怎么了?哪里痒?我帮你挠挠。”言罢,还真伸出手,去胡颜身上挠了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