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回到几前,放下茶盘,跪坐着,提起茶壶,为彼此倒上茶水两杯,道:“请。” 祭司不动,只是隔着幕篱看着曲南一。视线从他的脸上一路向下,来到他的手腕上。那里,有颗青色的小点。只有米粒大小,却不是胎记。 曲南一任由对方打量,毫不扭捏作态,一副坦荡模样。 半晌,祭司开口道:“开棺,让我送卫相一程。” 祭司的声音十分暗哑,但却能听得出,这是一位女子。她的语气没有命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