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。直接剜肉吧。” 司韶沙哑道:“胡颜能忍常人所不能忍。只要她能清醒,便能想办法自救。” 白子戚微微额首,干脆扔掉瓶子,重新拿起削铁如泥的匕首。他在心里嗤笑自己,一生剥皮无数,做下多少伤天害理之事,今天竟因祛除烂肉而心中不忍。果然,医者难自医;屠者难自屠。 白子戚深吸一口气,摒弃杂念,开始为胡颜修整脚底。 偶尔,胡颜会发出一生呜咽,令人心痛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