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粥里轻轻地搅动,那动作不急不躁,却十分认真。他的视线始终落在白粥上,从不曾看向胡颜,但胡颜却觉得格外舒心,就好像这里就是她自己的地盘,一丁点儿的拘束感都没有。有的,只有惬意。 胡颜嗅了嗅鼻子,问:“什么时候能吃?” 白子戚没有回话,却拿起碗,为她盛了两勺米粥。 胡颜接过碗,发现那米粒颗颗饱满、圆润可爱,看起来就令人食欲倍增。她象征性地询问道:“我得洗漱一下吧?”这话